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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父亲之青春岁月

管理员2020-03-01【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我的父亲,宽厚而慈祥,是一个正直而阳光的男人,在我心中永远都留着他阳光般的微笑。在他79岁的这一年,他的生命之钟永远的定格在2012年3月24日凌晨1时30分钟。 父亲的一生充满艰辛。他是一个人从江南的一个小村子走出来的,从小就离开父母,14岁就自己出去上学,一直到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洋大学建筑结构专业,也就是现在的天津大学,成为北洋大学最后一批校徽的佩戴者。我见过那枚校徽,很普通的菱形,却辐射着哪个时代娇子的光芒。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的一名美术教师,叫王传阳。王老先生是父亲那一年高考的见证者,留存着那一年父亲以华北地区第三名入考北洋的老报纸。王老先生对父亲很敬佩,提起往事,总是神采飞扬。可惜,后来老先生调回四川啦,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 父亲是及其聪明的,当年没有计算器,硬是凭着一根铅笔来做建筑专业复杂的计算。这也是后来父亲成为这个行业大师的基础,更是值得我们子女骄傲的事情。我留存着父亲大学毕业时的一张毕业相片,大大的眼睛明亮的像是要穿透一切,挺拔的鼻梁高高的衬托着他一生刚直不阿。我的妻子曾经多次跟我说,我和弟弟谁也没有父亲的长得帅气,没有过多的体现出他那一骨子的精气神。 父亲大学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被分配到北京煤矿设计院。我见过父亲在北京煤矿设计院刚上班时候和同事们照的一些黑白老相片,我想,那时候的父亲是多么的英俊和洒脱。父亲曾经告诉我,那时候,他是一万米的游泳健将,获得过国家劳卫制远动健将勋章。我知道,那时候,年青的父亲是充满激情的,就像他曾经和苏联援华专家一起舞动的青春之歌。 之后,因为出身问题,只是因为家里多几十亩水田,父亲被中国哪一个特别的时代深深的烙印,很痛,也很无奈。我从父母亲的谈话中,知道父亲是1961年坐着闷罐火车从北京下放到太原设计院,之后没多久,又坐着那种敞篷的大卡车,来到晋城,来到那一片荒坟野草丛生的北石店村旁。在哪里,父亲开始他人生中最艰辛的历程。也就是在那充满80后、90后根本不能想象的蹉跎岁月中,在极度艰辛的1962年,父亲遇上了漂亮而年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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