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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神奇故事(文字部分)

管理员2022-03-10【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我父亲梁志功(又名梁四水),1919年出生在山西省阳城县润城镇大夫街村梁街一户贫苦农民的家庭。2002年1月21日因贲门癌医治无效,在润城镇望川村去世,享年83岁。
梁街是个小山庄,父亲出生时大概只有十来户人家,全是梁氏子孙。住房基本上全是土窑。先祖何时因何故迁居此处,已无从考查。前些年因采煤山体被挖空,地面沉陷严重,不宜再居住,全庄已迁至润城镇政府新建的后滩安置点。
我爷爷弟兄三人,兄弟姐妹八个,在弟兄们中排行老大,爱鼓乐,从祖上分得两眼土窑,十亩贫瘠的山地和八斗粗粮。生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一生以种地和做香为生(当时有句民谣:“九里十八庄,庄庄都做香”,解放后此业已消亡),家里生活贫困。
父亲是个普通农民,生有我哥家盛、我、晚盛(夭折)三个儿子和巧竹(已故)、苏竹两个女儿,另有一个比我们都大的女儿,出生后不久夭亡。他一生中经历了家庭不幸、战乱、灾荒和社会剧烈变动等重大事件。在这些事件中,他以积极乐观的心态,坚强不屈的意志和自强不息的精神,顽强与命运抗争,活出了一个并不普通的精彩人生,谱写了一个个很不寻常的神奇故事。
根据父亲生前的述说和我的所见所闻,记述如下:
瘟疫不染
1928年,我们老家暴发一种传染病(俗称汗病),梁街十几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有人病倒,也有人病逝。我们家也不例外,全家八口人,除了我父亲之外全都病倒了。病情发作起来,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爷爷不幸被这场瘟疫夺去了性命,年仅44岁。
梁街地处山脊岭上,因当时庄上没有水井,因此吃水要走约一里弯弯曲曲的小路,下到深山沟里,用水桶去接从岩石缝里渗流出来的控山水。天旱时,控山水断流,就要到约二里外的泉水池去挑水。挑回来的水倒在一个大水缸里备用。父亲当年只有9岁,负责给全家做后勤。虽然挑水、扫地,给病人端水、端饭,什么事都干,但唯独没有被感染。
过继辛酸
爷爷去世时,父亲他们兄弟姐妹最大的23岁,最小的只有3岁。爷爷的突然去世,使家里本来就很贫穷的生活更加困难。冬天到了,全家人都还穿着单衣,家里只有一条棉裤,只能谁出门给谁穿。曾祖母由于对奶奶有成见,因此,对奶奶面临的巨大困难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奶奶为了度过这一难关,只得强忍骨肉分离的痛苦,当年就把我父亲送给了10里外的中庄村他五姑曹家,第二年春季收成不好,生活仍然过不下去,又把她最小的儿子河水(志忠)送给了4里外的下伏一户人家,并让她大儿子如水去引渠给富农做雇工,二儿子金如去蒿峪给地主马章成当长工。
父亲的五姑家是个财主(旧社会民间泛指那些有钱有地,主要靠租赁或雇工为生的人),他去时其姑父已去世。当时他已经懂事,很理解其母亲的难处,于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自己的亲人,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家庭。在那里他主要是给人家照看孩子。其五姑因为自视高傲,对奶奶看不起,因而对他也没有好气。其五姑的孩子还小,他带着或背着出去玩的时候,只要摔一下,磕一下,甚至哭一声,不论青红皂白,都要挨打受骂。他有时感到很委屈,但只能强忍着。
他除了照看孩子,还要做很多事。他姑母家有不少土地出租,到年底收租时,不管多远,也要小小年纪的他一个人去。他从中感受到财主的狠心和无情,也感受到受奴役受歧视的无奈和痛苦,认为,“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穷窝。”
家庭环境变了,但他对自己亲人的感情没有变。有一次他去下伏办事,看到他弟弟坐在被送的那家大门口门墩上,又脏又瘦,感到非常可怜,非常心疼,于是就给他大哥说,让他把弟弟接回去。不久后,他大哥便以母亲想见见孩子的名义,把弟弟接了回去,并再未送去。
在他五姑家里,他姑父的父亲比较喜欢他,让他读了几天私塾。他学过《三字经》、《百家姓》以及《论语》等四书五经,认识了不少字,也懂得了不少道理,还早早就学会了打算盘。
药铺学徒
父亲五姑的孩子长大些后,不需要照看了,就让他到20里外的县城中药铺去当学徒。他当时十一二岁,个子刚比柜台高,对高处的中药抽屉还够不着。他就专门准备了个凳子,踩着凳子上去够。刚去时,有些药材的名字还不认识,但没过多长时间,不仅能看处方,而且哪种药材放在哪个格子里,都已记得滚瓜烂熟,不用来回找,伸手就能拿到。在那里,他不仅知道了不少中药材的药性,还学会了如何与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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