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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神奇故事(文字部分)
管理员2022-03-10【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这栋房子使我们家由住不下一下子变得还有富余了,并使居住环境大大改善,独立,亮堂,出行更方便。
从上述建房的过程可以看出,这栋房子来之非常不易,是父亲靠坚强的决心和坚韧的毅力,付出不寻常的辛劳,和母亲给予强有力的配合,并付出沉痛的代价,才得来的。
但是,这栋房子仅住了二十多年,父亲又同意拆了。
上世纪80年代末,望川大队想进行新农村改造。为统一思想,支部书记刘二土带领全体领导班子成员到天津、北京的新农村建设样板村进行参观考察。考察结束后他们来到我家(当时父亲住在北京)征求他的意见,他当即表示支持。他们希望他在旧房拆除上带个头,他爽快地说:“没有问题。什么时候拆,去晋城我大儿子那里拿钥匙就行了。”
拆除我们家的房子时,我哥还真是没有时间回去搬家,还就是他们去拿了钥匙,把房子里的家具和日常用品搬到了大庙,然后把房子拆了。后来,我哥和我回去找家具等物品时,只找到一张长几桌,其他的都找不到了。
两三年后,村里建起了新的住宅楼,按照我们家原来的住房情况,父亲通过抽签,分得两居室和三居室各一套。
制止武斗
1966年席卷全国的“文革”之风,也刮到了农村,正常的生产活动受到了严重影响,各种批斗会、辩论会也是此起彼伏,持续不断。人们的思想像着了魔一样,“亲不亲,阶级分”,有的家庭因观点不同而分成了两派。随着运动的深入,村里的群众组织也应运而生,而且和公社、县、地区相联系,分成了观点对立的两派。
到1967年,各地两派的对立愈来愈严重,斗争愈演愈烈。虽然毛主席当时发出号召,“只要两派都是革命的群众组织,就要在革命的原则下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但是当地的两派斗争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进一步升级。县里的两派互相构筑工事,发生了严重的武斗事件,我们村的两派也势不两立,剑拔弩张,武斗一触即发。在这紧要关头,父亲站了出来,出面做两派头头的工作。
父亲当时是村贫下中农协会主任。他以贫下中农代表的名义找村里两派头头谈话,给他们分析武斗的后果,要他们冷静下来。他说,两派一旦打起来,一个个情绪失控,很容易弄出人命来。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不管哪个朝代,社会安定下来以后,都会追究肇事者的责任。你们别以为现在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到时候追查下来恐怕责任难逃。经过他苦口婆心地劝说,两派最终没有打起来,而且实现了大联合。
为子奔走
1968年秋,年方13岁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我弟弟晚盛忽觉浑身无力,本来他一直承担着给我们家和刚生完孩子住在我们家南院老房的表姐家挑水的任务,但忽然说挑不动了,而且想吃好的。他姐姐她们以为他是变懒了,变馋了。父亲请村里的大夫给他看了看,认为可能是贫血,不是太大事。但元旦前,病情突然加重,连端饭碗的力气都没有了。正在那时,父亲的朋友公社医院的大夫张传勋到望川来,就进去看了看,他建议父亲带他到县医院看看。1969年元旦后,父亲即带他去了县医院,大夫检查后认为他的病当地很少见,像是白血病,如果是就很难治。大夫收他住了院,说输血试试,但医院没有血,让父亲找血源。父亲在医院附近很快打听到一个愿意卖血的,便先给他买了些馒头,让他吃饱,然后叫进医院给输了400cc,晚盛的精神马上就恢复了,像没病一样。大夫骗晚盛说,他是贫血,不要紧。他自己也觉得没事了。住了几天医院后,父亲又让大夫给他输了一次血,就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了。父亲想带他去西安的大医院看看。过了年,办完大女儿巧竹的婚事后,正月十三就出发了,让他的新女婿王小元背着他,挤上了南下的火车。到西安后,找到在部队军马所当所长的他的外甥卫世芳,然后把晚盛送进了医院。父亲白天在医院,晚上回军马所。医生诊断晚盛是白血病,说是不治之症,只能回家养着。父亲把他的病情及时写信告诉了我。我当时在上海上学,当即回信让父亲带他来上海的医院再看看,并同时给全国治疗血液病有名的上海华山医院、天津血液病研究所等几家医院写信咨询。父亲回信说没有必要了,准备再给他输些血,带他回家。这几家医院也均很快回复,都说这个病尚无有效的治疗办法。看来实在无力回天了。父亲想尽量瞒着晚盛,让大夫给他说是贫血,并带他到大雁塔等处玩了玩,让他思想上轻松些。回家时他还挺高兴。因和他同住一个病房的病友是白血病,因而他对白血病的症状和严重性也有所了解。回家后给他两个姐姐说,“幸亏我得的是贫血,要是白血病就完了。”但他的病发展很快,他自己感觉也越来越不好,后来他说“看来我是白血病,你们是在骗我。”我不久也赶回了家。父亲为了安慰他,给他说有偏方能治。明知没有希望,但还是让我骑自行车去六七十里外的沁水县十里村找一个半神半医的土大夫求药。在那里,我看到求医拜药的人确实很多,旅店住满了,街上晚上也睡了很多人,除了本地的,还有从河南来的。所谓“大夫”,看病给药也不要钱,只收红布等实物礼品。我等了一天才看上,但求回来的只是分为几小包像香烟灰一样的所谓“药”。晚盛吃了一二次,毫无好转迹象,又过了一天,5月24日晚上,他说做了个梦,梦见屋里四面墙上分别挂着马恩列斯的像。深夜11点多,便离开了人世,年仅14岁。
从上述建房的过程可以看出,这栋房子来之非常不易,是父亲靠坚强的决心和坚韧的毅力,付出不寻常的辛劳,和母亲给予强有力的配合,并付出沉痛的代价,才得来的。
但是,这栋房子仅住了二十多年,父亲又同意拆了。
上世纪80年代末,望川大队想进行新农村改造。为统一思想,支部书记刘二土带领全体领导班子成员到天津、北京的新农村建设样板村进行参观考察。考察结束后他们来到我家(当时父亲住在北京)征求他的意见,他当即表示支持。他们希望他在旧房拆除上带个头,他爽快地说:“没有问题。什么时候拆,去晋城我大儿子那里拿钥匙就行了。”
拆除我们家的房子时,我哥还真是没有时间回去搬家,还就是他们去拿了钥匙,把房子里的家具和日常用品搬到了大庙,然后把房子拆了。后来,我哥和我回去找家具等物品时,只找到一张长几桌,其他的都找不到了。
两三年后,村里建起了新的住宅楼,按照我们家原来的住房情况,父亲通过抽签,分得两居室和三居室各一套。
制止武斗
1966年席卷全国的“文革”之风,也刮到了农村,正常的生产活动受到了严重影响,各种批斗会、辩论会也是此起彼伏,持续不断。人们的思想像着了魔一样,“亲不亲,阶级分”,有的家庭因观点不同而分成了两派。随着运动的深入,村里的群众组织也应运而生,而且和公社、县、地区相联系,分成了观点对立的两派。
到1967年,各地两派的对立愈来愈严重,斗争愈演愈烈。虽然毛主席当时发出号召,“只要两派都是革命的群众组织,就要在革命的原则下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但是当地的两派斗争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进一步升级。县里的两派互相构筑工事,发生了严重的武斗事件,我们村的两派也势不两立,剑拔弩张,武斗一触即发。在这紧要关头,父亲站了出来,出面做两派头头的工作。
父亲当时是村贫下中农协会主任。他以贫下中农代表的名义找村里两派头头谈话,给他们分析武斗的后果,要他们冷静下来。他说,两派一旦打起来,一个个情绪失控,很容易弄出人命来。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不管哪个朝代,社会安定下来以后,都会追究肇事者的责任。你们别以为现在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到时候追查下来恐怕责任难逃。经过他苦口婆心地劝说,两派最终没有打起来,而且实现了大联合。
为子奔走
1968年秋,年方13岁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我弟弟晚盛忽觉浑身无力,本来他一直承担着给我们家和刚生完孩子住在我们家南院老房的表姐家挑水的任务,但忽然说挑不动了,而且想吃好的。他姐姐她们以为他是变懒了,变馋了。父亲请村里的大夫给他看了看,认为可能是贫血,不是太大事。但元旦前,病情突然加重,连端饭碗的力气都没有了。正在那时,父亲的朋友公社医院的大夫张传勋到望川来,就进去看了看,他建议父亲带他到县医院看看。1969年元旦后,父亲即带他去了县医院,大夫检查后认为他的病当地很少见,像是白血病,如果是就很难治。大夫收他住了院,说输血试试,但医院没有血,让父亲找血源。父亲在医院附近很快打听到一个愿意卖血的,便先给他买了些馒头,让他吃饱,然后叫进医院给输了400cc,晚盛的精神马上就恢复了,像没病一样。大夫骗晚盛说,他是贫血,不要紧。他自己也觉得没事了。住了几天医院后,父亲又让大夫给他输了一次血,就高高兴兴地回家过年了。父亲想带他去西安的大医院看看。过了年,办完大女儿巧竹的婚事后,正月十三就出发了,让他的新女婿王小元背着他,挤上了南下的火车。到西安后,找到在部队军马所当所长的他的外甥卫世芳,然后把晚盛送进了医院。父亲白天在医院,晚上回军马所。医生诊断晚盛是白血病,说是不治之症,只能回家养着。父亲把他的病情及时写信告诉了我。我当时在上海上学,当即回信让父亲带他来上海的医院再看看,并同时给全国治疗血液病有名的上海华山医院、天津血液病研究所等几家医院写信咨询。父亲回信说没有必要了,准备再给他输些血,带他回家。这几家医院也均很快回复,都说这个病尚无有效的治疗办法。看来实在无力回天了。父亲想尽量瞒着晚盛,让大夫给他说是贫血,并带他到大雁塔等处玩了玩,让他思想上轻松些。回家时他还挺高兴。因和他同住一个病房的病友是白血病,因而他对白血病的症状和严重性也有所了解。回家后给他两个姐姐说,“幸亏我得的是贫血,要是白血病就完了。”但他的病发展很快,他自己感觉也越来越不好,后来他说“看来我是白血病,你们是在骗我。”我不久也赶回了家。父亲为了安慰他,给他说有偏方能治。明知没有希望,但还是让我骑自行车去六七十里外的沁水县十里村找一个半神半医的土大夫求药。在那里,我看到求医拜药的人确实很多,旅店住满了,街上晚上也睡了很多人,除了本地的,还有从河南来的。所谓“大夫”,看病给药也不要钱,只收红布等实物礼品。我等了一天才看上,但求回来的只是分为几小包像香烟灰一样的所谓“药”。晚盛吃了一二次,毫无好转迹象,又过了一天,5月24日晚上,他说做了个梦,梦见屋里四面墙上分别挂着马恩列斯的像。深夜11点多,便离开了人世,年仅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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