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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友老吴

管理员2022-03-14【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老吴是我市有影响的文史学者,文博专家,是文博系统的一名领导,他在工作上,治学上,地方史的探讨上,都以“寻真”为第一目的,寻真又系其笔名,故《寻真集》又可诠释为“我的集子”。

这部书共辑录了有关九江地方文史各类文章共76篇,多为探讨考证性,逻辑严密,说理性强。也有个人亲历的记叙,多有喟叹,抒情意浓。我先用一个月的时间将此书通读了一遍,当时在船检上班,读书时间很丰富。随后此书便成了我的案头读物,无事就翻翻看看,因所叙多是九江地面的事,读来有一种亲切感。

书中有一内容我特感兴趣,就是九江城区范围的考证,老吴没有把它作为一个专题融为一篇,而是在四个不同的地方(各有侧重的四篇文章中)各有这一内容的介绍,我在读的过程中注意到这点,就用铅笔将这类记叙划杠标明,又在书的首页记下这类记叙的页码,如此操作,我是蓄有心思的。我想,假如我要写一篇九江城区变迁沿革的文章,这就是好材料。

一次我与老吴坐在船检的大沙发上,我谈起了这件事,并说如果我写这类文章,会把材料出处及原作者标明出来。当时他笑道“这么看重啊!”接着又补一句,“书中有什么错处吗?你读的这么认真,望帮我指出,包括《六朝九江志》。”

其言也恳,其意也诚,我知道著述人是最怕贻笑的。欧阳修就是典例,“不怕先生嗔,唯怕后生笑!”鉴于我们的交谊和他的恳切,我也不收敛,对《六朝九江志》中的小误,提了我的看法,说“有的记叙有越常理,让人生疑。”遂举了我阅读中印象深刻的一例,书中关于士兵生活费的记载,言“每个士兵每月耗食盐3升,一年需3.6斗,计144钱。”(见该书P32)。

当时读至此,我即用铅笔在这条记载下划了一横杠,并在偏旁打了一个大“?”。问题是一个人一个月能吃得下三升盐吗?老吴当即回道:“提得好!说明你看书真的是很认真,是动脑筋的看书。你说的这点,我在写作时也有疑惑,但不敢改,便从原资料上直接端了下来。原资料版及我的电脑写作版,现在我都还保存着。”老吴行事,从来就是这么认真,谦谦君子,慎慎行事,这点,朋友们及与他共事的人,都如是说。
这是我与老吴交往中关于两本书的故事。

老吴作为我市文史领域的名学者,又是文博系统的专家和领导,在职时,参与了许多重大考古挖掘;退休后,我市凡有这类重大项目或文化工程,政府及有关部门都会特邀他参加。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发挥余热”,而是他学术份量的体现。他就有这样的“江湖地位”!

2017年,适逢周敦颐诞辰千年,九江市政府投资建造周敦颐纪念馆,以此弘扬“廉”文化。展馆内的文字工作,特聘了四位学者撰稿,老吴是其中之一。吴说罗龙炎教授是领衔统稿人。这类文字工作,不是纯文学的作家们可一体承受的,它必须是文、史跨领域的学者方能胜任,老吴当然是理想的人选。

任务完成后,老吴拿到了一笔稿酬,领酬的那天,他高兴的邀约几个“老鬼”,说“找个像样的馆子坐一下”。我被邀去坐了一下。席间闲聊,因喝的是周敦颐纪念馆的酒,话题自然落到了周氏身上。有人笑言,当年重建濓溪墓时,政府投资200万,当时的老百姓都风传,这钱都被文博的官员们吃光了。

老吴席间作色,“那是瞎说!当时我就在文管处,全程参与了这项重建工程,还是项目负责人。濂溪墓是在经文革毁坏后的废墟上重建的,200万根本就不够,政府后来还追加了投入。周氏裔人也集资给予了资助。如果那钱都被吃光了,重建的濂溪墓是怎么起来的?说瞎话的人怎么连这个基本事实都不顾了!”此言很有说服力,抨击了那些流言,席间一笑,老吴澄清了当年一个基本事实。

老吴还对我说过他与候宝林的一件事。文管处的全称是文物名胜管理处,办公室设在浔阳楼内。老吴是八十年代后期提为文管处副主任,主持工作,后又被任为书记,党政一肩挑。就在他被提不久,我国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候宝林来到九江,造访浔阳楼,吴便亲陪这位大名人进行观摩,并对九江名胜古迹顺作介绍。

候观摩行将结束时,吴向他提了一个要求,请他题辞,侯欣然应允。浔阳楼原本就备好了宣纸笔墨,是专为名家准备的,吴便将候带进雅室,侯奋臂挥毫,题写“雷池”二字,落下款额,铃上印章,一幅诊贵的墨宝便留下了。老吴请人装裱,配框,挂在浔阳楼内,以壮门面。老吴说:候宝林在九江题“雷池”,表明他很有文化底蕴。针对九江题雷池,不俗,有深度,有意境。

聚合标签:优秀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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