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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母亲

管理员2019-11-16【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写在母亲辞世两周年之际

  两年前的二零一七年农历八月二十八日,今生难忘。这一天,对很多人来说,是充满阳光、充满快乐的日子,但对于我来说,这是我一生充满痛苦、不堪回首的日子。因为这天,生我养我育我、可亲可敬的母亲撒手人寰,驾鹤西去,永远离开了我。

  母亲最后一次住院是2017年9月7日(农历七月十七)。住院原因是上一次住院出院不久,肠胃一直不怎么好,不想吃东西,不敢吃东西。吃后经常呕吐,同时总是感觉胸部不舒服,吃的主要是稀饭之类流食。是日,母亲送到海军安庆医院(116医院)后,除进行一般检查外,胃、胸、脑等还都做了磁共振检查。从检查反馈的结果看,母亲除了身体偏弱、有些生理指标明显偏低外,未发现其他异常情况。最后医生采取的方法是正常吊水消炎,同时安排吊了几天白蛋白补充身体能量。几天过去,母亲身体、精神、气色明显好转。住院几天,母亲身体检查时我和福文陪着,其余主要是父亲照料。我们不在时,我的好朋友医院潘医生帮着忙前忙后张罗,我和福文主要是晚上赶到医院看看。9月11日,母亲见几天住院只是吊营养药而且听说营养药很贵就吵着要出院。后我与父亲和弟弟绍华商量,于12日为母亲办了出院手续,同时开了些消炎、止吐之类药物。

  母亲出院后,也只能吃些稀饭之类流食。于是,我便买了些黑芝麻糊、西湖藕粉等让父亲搞糊给母亲吃。期间,母亲有时吃东西较正常,能下地走走;有时又没有胃口,不想进食,甚至几天卧床不起。这样时好时坏持续了近个把月。10月10日(农历八月二十一)后,母亲就一直卧床不起,靠父亲喂一些稀饭和粉糊之类流食,有时还不想吃,一吃就吐。这期间中午,我一般从单位赶到父母处吃饭,给母亲喂食,和母亲说说话,母亲有时清醒点点头,有时神智不清还说胡话,甚至不认识人;有时反胃“打爆口”呕吐厉害,甚至小便失禁。

  10月17日(农历八月二十八)中午,我下班回到父母处,父亲为母亲烧好了稀饭,我便盛了一小碗,加了些白糖,喂给母亲吃,母亲一开始不想吃。我劝说母亲“不吃饭,人就没精神、没免疫力,一定要强迫自己吃”,母亲点点头吃了几口。后又不想吃,我问她是不是想绍华了,母亲又点点头。我就说“那更要吃,吃完后我打电话给绍华,叫他回来看你。”母亲又接着吃,直到一小碗稀饭吃完为止。

  父亲在吃午饭时对我说:“你娘现在时清醒时糊涂,可能在世日子不多了,再者去年过年时也有明显征兆:一是过年放年炮时,鞭炮好好的放了一半突然熄火了,接着点上又好好的;二是年饭开饭前绍华好好的手中碗突然摔在地上打碎了,当时投吉利还‘岁岁平安、岁岁平安’。这都是你知道的,你要赶快准备后事了”。这年母亲身体不好时,父亲总在我面前说这话,我没有怎么在意,心中总认为父亲喜欢瞎想、迷信。这是父亲2017年第四次说这样的话,我答应知道了。

  吃过午饭后,按照父亲的吩咐,我便带着母亲一张1寸照片到安庆孝肃路紫罗兰照相馆准备为母亲做遗像。工作人员介绍说,遗像一般有大、中、小三个规格,问我做什么样的,我不假思索答应“做大号的”。我付了钱,拿到票据后问要多长时间能拿到,工作人员回答说“你到街上逛会,半个小时后就可以来取。”走出照相馆不到5分钟,我突然接到单位电话,说下午3点有一会议需要参加。于是我急急忙忙乘坐1路公交车,到单位已经是下午2点50,正好赶上开会。会议结束后我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大概4点多钟,突然接到父亲电话,电话里传来父亲焦急而悲伤的声音:“钟华,你赶快过来!你娘可能不行了!”我立即找了个车,赶到父母处。看见母亲还是躺在床上,已经神智不清。17时15分,母亲心脏永远地停止了跳动,与世长辞,享年77岁。随即我将这一噩耗告诉了老婆福文和弟弟绍华及妹妹爱香、爱兰。

  由于不是在老家,安庆这边的习俗又不懂,再者父亲也不想麻烦别人,父亲就吩咐我和他一起为母亲梳洗,为母亲穿上寿衣、寿鞋,带好寿帽,将母亲安放在客厅里,这时已近傍晚六点。随后又父亲吩咐我到楼外放了一挂千编鞭炮,以示母亲仙逝。鞭炮一响,隔壁邻里赶来看望母亲,房内哭声一片。

  18时半开始,我陆续将这一噩耗告知了舅舅、表叔以及其他亲戚朋友、堂兄弟。晚上,我和福文在客厅里陪伴母亲守了一夜。

  10月18日(农历八月二十九),弟弟一家人,妹妹一大家人、以及亲朋好友陆续赶到安庆,下午三时左右,灵车在亲朋友好和邻里以及乐队护送下,在悲惨的哀乐声中将母亲遗体送到安庆殡仪馆

  10月19日(农历八月三十)上午9时,母亲遗体告别式在殡仪馆涌泉厅举行。涌泉厅庄严肃穆,哀乐低鸣。大厅正上方悬挂着黑底白字横幅“沉重悼念余传英同志”,横幅下两侧分别挂着“勤俭善良宽待于人 平生辛劳积德后生”挽联。母亲安详地躺在厅中心的花圈及鲜花环绕、红被面芯盖着的红豪纸棺中,遗体前正上方安放着母亲遗像。我含悲忍泪地念完答谢词后,亲朋友好和邻里在缓缓的哀乐声中在母亲遗体前肃立默哀,一一向母亲遗体三鞠躬作最后告别。然后母亲遗体就被工作人员慢慢地送入火化房的焚烧炉中……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和弟弟绍华将挑选好的母亲金玉满堂骨灰盒交给工作人员后,我呆呆地站在火化房前,脑海里呈现的全是母亲生前我们儿时的画面:小时候我家弱小、母亲和我们遭别人欺负,家里穷母亲胸绞疼病发作满床打滚手乱抓而无钱治疗,母亲带我耕田耙地、带我到挑水粪给马铃薯、小麦、水稻、山芋施肥、带我们割麦割稻,母亲起早摸黑带我到湖北黄梅挑磷矿石、砍柴买,弟弟遭外人欺负、母亲奋不顾身护子心切,母亲把借来的粮食救济别人等等母亲受苦、受累、受难、受气、受欺和疼子、善良的情景。这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排江倒海地翻腾……我很悲伤,我心很痛!

  11点左右,母亲遗体火化结束,工作人员通知我和绍华去确认,骨灰整体形态完整。随后母亲骨灰装入骨灰盒,我和弟弟妹妹等到指定地点迎接。

  11时20分,我抱着母亲骨灰盒,在亲朋友好和邻里以及乐队车队护送下,在哀乐声中,沿茅清路、皇冠路、环城西路、丁香路、X002县道,送到安庆纱帽山文化陵园寿星区安葬。

  愿母亲在天堂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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