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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人

管理员2019-11-18【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此文是外甥肖智远在我父亲去世第二天写的,以此祭奠父亲去世一周年

  匠者,人去,而其心永存。 ——题记 郝效发,提起这个名字,有人说他是一名优秀的中国共产党员,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有人会说他是一位有趣的朋友或值得钦佩的战友;还有人会说他是一位仁慈而不失严厉的父亲,对我来说,他是我的姥爷,更是一名匠人。 以我现在记忆中的片段,对姥爷的回忆是从部队大院开始的。记忆里前院有姥爷精心梳理的菜地,有不辞辛苦搭建的葡萄架,还有后院收拾的一丝不苟的菜地窖。这些不足以在我脑海里拼凑成一幅完整的图画,要说点睛之笔是八岁的夏天。姥爷似乎会做出任何我想的到的东西,弹弓、弓箭,陀螺、小椅子,这些都难不倒他。姥爷做得弹弓,比我的小伙伴们从商店买的更结实,也更精致,准头也更好,做得弓箭比他们的射的更远,甚至煎出来的鸡蛋饼也比别人的更圆。为什么呢?因为用了心。 匠人,德在才前,技置心后。不以己欲影响他人,愿以己力造福旁他,此为匠。在姥爷患病的日子里,伤口会流脓,因此他总是随身携带一面小镜子,为了随时保持自己的整洁。再往后,伤口的扩大已然不可抑制,于是姥爷减少外出,减少会客,见到前来探望的宾客也是寥寥数语便借口不适匆匆送客。“人家看着心里不舒服,心意我知道了,送走也就是了。”姥爷在电话里对我说。又是一段时间,仅存的体力已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对前来照料的儿女也愈发的不耐,并不是对他们的不满只是不愿他们看到自己的窘态罢了。高桥吾郎在九十二岁高龄时仍坚持亲手制作眼镜,对于匠人来说,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他们最痛苦的事。 每当我与姥爷通完电话,都会有一种错觉,似乎电话里的他,与我从母亲,大姨口中得知的并不是一个人;母亲口中的姥爷,身体每况愈下,言语愈发的少,而电话里的他,似乎能够立刻给我做出一把精致的弹弓。我理解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垂暮影响到我,可我无法阻止它的到来,只能选择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我的姥爷。 匠者,向之若干,持之以百,恒之有十,留者为一。人的一生,数千日夜,能够坚守本心的并不多,我的姥爷,是其中之一。最终我选择乘机回疆,为了那短暂又漫长的三日。当我四个月来第一次见到他时,姥爷似乎只剩下了思想,他想在我们小一辈人面前努力刻画得形象也无力维持了。我走上前说到:姥爷,我回来了。我握住了他因病变得瘦弱却依旧有力的手——他也握住了我。我知道那是在说,回来了就好,让你看笑话了。于是我离开了房间,不想再给这位可敬的老人一丝难堪。 这一天比我想象的来的要快,可也恰如其分。我抬着姥爷的担架,送上救护车,姥爷甚至举起双手向前做了两拱——向前来救助的医护人员表达感谢,这一幕带给我的震撼比火化时还大得多。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力量,怎样的一颗匠心,能使一位垂危的老人做出这种动作,可能姥爷的这种心力,已经不是我这种浮萍所能体会的了。 最终,姥爷还是走了,走的安详?平静?都不是。那是一种“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嵩人”的洒脱和肆意。我甚至感到一种感动:伟大的灵魂,终不用束缚在这卑微的肉体之中,伟大的如刀般锋利的心,终是冲破了凡尘的枷锁。相较其他人的“永远怀念”、“泣挽”、“一路走好”等,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如果肉体的渺小承载不了心的伟大,那么,渺小的注定被抛弃,伟大的则永不停止。我的姥爷啊,你真的走了吗?哈哈哈,我祝你以刀般的利,剑般的锐,在彼岸,继续前行。 匠者,其魂不灭,其心永存! 外孙壮壮写于2017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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