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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春秋(心泉)-春归何处(六十七)

管理员2020-01-08【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当时的北师院我并不陌生,因为十年前的1976年,姐姐在临将毕业的时候,我曾经在那里住过几天;只不过因为那时我年纪太小,才11岁,初到城里时难免有点晕头转向。

  我们同学听说我和阿杰还没吃饭,先陪我们填饱了肚子。当他听说我要找的同学在物理系时,遂夸下海口:“物理系是小系,只要你说出是谁,我都知道!”看样子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果不其然,当他带着我们拐弯抹角来到一间宿舍时,指着里面的其中一个人说道:“你瞧瞧,是不是他?”

  那个人确实就是我想要找的二明。只见他穿着一件挎蓝背心,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在刻苦学习,那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劲头,让我情不自禁就想起了高考前的紧张气氛。当他看到我出现在宿舍门口的时候,惊讶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天,我住在了北师院。鉴于他宿舍里还有另外的几个人,我是把二明叫到外面单独聊天的时候,才把你的不幸消息告诉了他。他十分震惊,一阵唏嘘不已之后,安慰我节哀顺变。

  晚上休息之前,他不断抱怨说学物理太累,后悔当初听了家里人的话,相比我那个同学在地理系而言,人家经常出去东走西转,他却要在高等数学、高级物理等诸多理论课程里苦苦挣扎。

  我当时斜靠在床上,看着过去的老朋友叫苦连天,心里却是羡慕不已,因为课本上的那些理论即便再枯燥无聊,总还是有据可循,而我心里的那份苦衷他却永远都体会不到,对于当时空乏孑然的我来说,我都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灵丹妙药。

  第二天,阿杰陪着我到北农院找到了蔫儿淘,然后又一起到昌平小营见到了阿纪。那天晚上,我和阿纪又重温了一回在高中时的感觉。

  在那几天的时间里,我找过我们过去的同学,也找过转学之后的同学。我们的同学需要知道一切,我听到了太多安慰;后来的同学不需要知道什么,我们在一起除了喝酒,还是喝酒。

  返回东北的那一天,阿杰和阿纪送我到了北京站,和他们依依不舍的同时,我还像过去一样和阿纪开着玩笑。令我没想到的是,自从那次分手之后,我和阿纪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即便是高中毕业20年的同学聚会,也没见到他,心中甚是想念。

  当我回到东北,走出吉林火车站的时候,车站广场上几个一字排开的熟悉身影,又一次让我感受到人间自有真情在的感动场面,宿舍的七个兄弟都来车站接我,包括放学后经常回家的老五。

  我对他们再次全体出动感到意外,因为那不是我写信告诉他们的初衷。他们对我所遭受的打击深表同情,见面之后大家几乎都沉默寡言。老五跟在我身边,突然悄悄冒了一句:“都办完了?”

  “嗯!”我只能这样回答,因为我也说不清楚。对于当时有关你的事情来说已经告一段落,而对于将来,那不过才刚刚开始。

  “把包儿给我吧。”老五抢着我肩上的背包,见我拒绝便有点不高兴起来:“跟我你还客气啥呀?我来吧!没事儿!”

  见他一再坚持,我除了顺从之外别无选择,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或许那是他想帮且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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