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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父亲(二)

管理员2020-01-27【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以前村里的邻居及老家的亲戚很多就在广安县城,离哥哥家不远。父亲来到哥哥家后,他们时不时地来陪父亲聊聊天天,摆摆龙门阵,两个侄女也经常陪着父亲,父亲似乎情绪更稳定。尽管哥哥住在六楼,且没有电梯,父亲也经常一个人慢慢下楼走走,散散步,和楼下的老人们一起吹吹牛,甚至一起打打扑克,似乎比在重庆还过的充实。尽管疼痛越来越厉害,但是父亲都强忍着,表现出精神面貌极佳,说话也不像癌症晚期病人那样低沉。尽管在最后的日子,父亲越来越消瘦,连手都在抖动,都没有表现出一个癌症病人的那样的低落。这也让我感觉父亲不会那么早就离去,还会有肝癌病人一样的会出现倒床、肝昏迷的状况,让我忽略了父亲病情的发展进度。而让我没有最后陪他走一程,送他离开人世!

  每隔一周,我就会回到广安陪着父亲,尽管语言不多,但是在父亲身边我更踏实。当初还和他说,等毓辰放假后就接父亲回重庆,我天天回家陪着他。他也乐呵呵地回答我说要得。但是最后一次他却不再同意回重庆,告诉我说他的病这么恼火了,怎么会再去重庆嘛。他曾经告诉我说希望他能熬到孩子们放假,不影响孩子们的学习。谁知这个愿望却成了一句畿语,刚刚孩子们放假他便匆匆离开了我们。每次回到广安,我在重庆买一些他以前喜欢吃的小吃,都会做一些父亲喜欢吃的菜,比如肉丸子汤等。父亲也能吃上半碗饭吃点菜。

  父亲的病我们无法医治,只能靠吃止疼药来减轻他的痛苦。最初是吃曲马多片来止疼。从最初的一天一片到一天两片、三片,到最后的一天六片,父亲的病也越来越严重。但是我一直不愿意给他换成吗啡片,我认为父亲还有一段较长时间的生命期,害怕过早用上吗啡片会让他上瘾赖药。谁知道他并没有经过肝癌病人晚期的那些过程直接就离开我们。

  父亲去世的前一个周五,孩子正好考完放假,我们一家一起回到广安看望父亲。回到哥哥家时已经10点过,父亲此时已经躺在床上休息。当毓辰叫一声爷爷时,父亲非常兴奋。晚上我们陪着父亲说了很多话说起来很多以前的那些琐事那些趣事。父亲思路非常清晰,精神非常好,尽管痛苦他也强忍着。因此孩子还以为爷爷不会有什么事情,会好起来的。父亲告诉我最近他越来越严重了,口干,走路都有点恍惚,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下楼走走了。听着这些,看着父亲的痛苦,我也只能默默流泪。我也告诉父亲我的无能为力,我的无助,尽管父亲那么痛苦我却毫无办法!父亲安慰我说他已经得到了这个病,他也知道病的严重性,我们做子女的已经尽力了,也知足了。晚上陪着父亲睡觉,感觉那晚上父亲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甚至听见了他的打鼾的声音。周六早上,哥哥一早就做好了稀饭也买回来了包子和白糕,然后出门揽活了。晓均将饭盛好端到桌子上后父亲觉得碗里饭多了就赶了一些到我的碗里,吃了大半碗稀饭,也吃了几个白糕。看着父亲还能吃这些,我心里非常欣慰,以为父亲生命会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吃饭后陪着父亲聊了一会我们就回重庆了。和父亲道了一声“爸爸我们走了”便下楼了。父亲送我们到门口,一直招手和我们道别。谁知这一别竟是我与父亲的永别,是我与父亲父子缘的最后一面,是我与父亲阴阳相隔的最后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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