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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最后的日子

管理员2020-02-02【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姐姐最后的日子

  姐姐去世已有十一年了,我十分怀念我的姐姐。去年的清明节,我写了一篇《怀念姐姐》的文章,受到很多网友的关注,在此特向朋友们致谢!

  清明节又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和熙的春风,鸟儿在欢唱,花儿绽笑脸,我又倍加思念我的姐姐,她远在天津我无法去扫墓,我只得在祭奠网上寄托我的哀思!

  我的姐姐是一位石油战线上的优秀战士,她在1956年就从上海去新疆支援国家建设,那时她还不满十七岁。姐姐几十年来转战南北,为我国石油的建设事业,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姐姐从克拉玛依的戈壁

  沙滩到天寒地冻的大庆油田,从黄海之滨的胜利油田到渤海湾都留下了姐姐的足迹,她每年都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有几次评为天津市三八红旗手。

  姐姐退休了还被单位返聘工作了几年,刚把新房子装修好,病魔不知不觉就缠上了身。2000年夏天姐姐邀我去她家玩,我带了小孙子同去,住了一个月。我发觉姐姐有些细微的变化,她以前从来不吃药的,而那时中药西药不断。我问姐姐为什么你一天到晚要吃很多次药,她笑着说,因为有的药是饭前吃的,有的药是饭后吃的,所以你就觉得我吃药次数很多。她还告诉我,她的乳房上长了一个包块,医生说只要每天敷点草药,吃点中药就可以了。当时我也很不在意,他们海洋石油的医疗条件是不错的,每年都会体检,(刚好那年隔了一年)姐姐的身体一向是很棒的,

  不会有什么大病,平时吃点心血管疾病的药也很正常,我也吃了很多年了。

  每天晚饭后,我和姐姐都要去她单位的院子里,围着大楼快走三圈,姐姐见着她的同事们都会说说笑笑,事后我才知道,那时姐姐已经得了晚期乳

  腺癌,而且转移到全身骨头了,失去了动手术的最佳时期。医生隐瞒了病情,但跟我姐夫打了电话告诉了实情,姐夫也不动声色,我更是蒙在鼓里。

  我回上海后经常会打电话给姐姐,但有几天姐姐家里没人接电话,直到姐姐接了我电话,我才知道,她的乳房包块有一天突然流脓流血完全崩溃,才不得不去动手术,这时姐姐还是没跟我说是癌症,直到

  我捅破了说是不是癌,她还笑着说是轻的一种,我安慰她轻的没关系,我知道的有好几个病人都看好了。后来她经常住院,又是放疗,又是化疗,吃了不少苦。直到有一天,姐姐在电话里告诉我,前几天她刚出院回家,自己拿起热水瓶倒水喝,突然右手骨折,上了石膏,本来是我姐夫的弟弟夫妇,在那里照顾她,他们家里有事,要回北京去了,我就说我来照顾你,她要我和老伴一起过去,说我一个人吃不消的,于是我们两人一起过去。

  那时姐姐已经不能走路了,右手绑着石膏,在家里就坐着有轮子的椅子,到饭桌上用左手拿着勺子吃饭。姐姐不要我替她端屎倒尿,都是姐夫照顾的,晚上姐姐睡在象医院里那样的床上,一头可以升起来的,晚上她不能平躺下去,在她周围要垫几个枕头,尽量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姐姐晚上肯定痛得睡不着觉,但她没哼过一声。姐夫有严重的类风湿病,还有神经衰弱,晚上吃了安眠药,不容易醒,姐夫就在手上绑一根绳子牵在姐姐床旁,但姐姐很少牵动这根绳子,我晚上起来去看看姐姐,姐姐就会轻轻地说让我把枕头垫垫好。本来姐姐一个月后就要拆石膏,因姐姐是骨癌的特殊情况,第三次到医院才拆了石膏。姐姐看上去一直很淡定,其实她是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跟病魔在作斗争。后来我们要回上海了,临走的时候,姐姐坐在轮椅上送我们到门口,我回过身最后看了姐姐一眼,姐姐眼圈红了,我含泪离开了姐姐,不想这一眼是我们姐妹两的诀别。

  回上海不久,我们去了广东女儿家,有一次我打电话给姐姐,她不接我电话了,姐夫因当着姐姐面总说还可以,其实那时姐姐病情已经恶化,

  身上的褥疮越来越严重,并多处骨折,姐夫请了两个保姆照顾姐姐,替姐姐擦身时,姐姐忍受剧痛满头大汗,始终不哼一声。姐姐临终前晚,我与姐夫通了电话,我说姐姐是不是要去医院,姐夫问姐姐去医院吧?我听到了,姐姐说不去。第二天六点钟,姐夫来电话说你们快来吧!我们急急忙忙去广州买了机票,赶到天津塘沽,已是晚上九点了。姐姐在中午11点

  15分咽气,我那时在去广州的公交车上吐得一塌糊涂,前晚一宿都没睡好觉,吃了丹参滴丸才睡了二三个小时,这大概是姐妹灵犀相通的缘故吧!这是2002年8月15日,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

  我姐姐患的乳腺癌,早期百分之百可以治愈,中期的治愈率也比较大,晚期癌细胞转移了就麻烦了。我提醒大家不管男女都有可能得乳腺癌,如发现乳头出水或有很小的硬块都要去医院确诊,切不可麻痹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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