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殡葬资讯 > 丧葬文化丧葬文化

闰四月

管理员2020-02-02【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几句话,放在文章开头。这一篇构思了几个星期,一直不能静下心来写。不,是不敢静下心来写。因为,这一过程,又要把我带回那不堪回首的岁月。但是,父亲节就要到了,无论如何要尽快完成,以此来纪念我亲爱的的父亲。闰四月,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月份,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而对于我,却是充满了痛苦的回忆。我只知道每过19年,阳历和阴历的日子会重合一次,却不知同一个闰月要多少年才会有一次。1974年的闰四月,至今整整38年了。阴历闰四月二十一,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日子。那天深夜,我那亲爱的父亲带着满腹的冤屈,带着满心的牵挂,抛下那尚未成年的一双儿女,撒手而去。但是,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癌症的折磨,使他皮包着骨头,手术失败的痛苦,使他痛不欲生。老家堂屋的门前,有一株菊花,是父亲亲手栽上的。从那年以后,菊花再也没有开放过。老人们说,是父亲把它带走了。那一年,我只有11岁。我的大姐,刚满20岁。父亲的才华,在刚刚解放时的县城里,几乎是妇孺皆知。解放以前,他就投奔在济南铁路上工作的大伯,在省城的铁路中学读书。济南战役打响以后,他不得不中断学业回到老家。等政局稳定以后,奶奶却不肯让他再回省城读书。这,应该成为他命运的转折点。解放后,凭着他较高的学历,在当地教育局谋到一份差事。据说,在当时的政府部门,老爸被称作“活字典”。因此也遭受到不少人的嫉妒和打击。由于上学期间加入了某些组织,在以后的运动中,父亲遭受到致命的打击和创伤。尤其是到了1967年,已经有了4个孩子的母亲又离他而去,另寻幸福。于是,本来是城市户口的大姐和排行最小的我,跟随父亲,回到那三面环山的小山村。一个曾经文弱的书生,如今要扛起锄头锄地、砸坷垃、播种、浇水,挣工分,还要供养着一对儿女,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呀。记忆最深的是那年夏天,父亲要到山上给生产队的玉米地除草、施肥,姐姐上学,我在家无人看管,父亲用那废弃的醋瓶子,洗干净后灌上一瓶白开水带在身边,带上一块油布,带着我一起到田边。掰下几片玉米叶铺在地头的柿子树下,上面铺上油布,让我睡在那里。安顿好以后才和大家一起去干活。秋天,夜里到田间看地,住在用秫秸搭成的窝棚里,我也一定要跟着父亲一起去。当时,二伯和三伯家的两个姐姐在村小学做老师,父亲就把我托付给她们,目的是让她们看管着我。在我5岁半的时候,就把我送进了学校。当父亲查出得了重病,当手术失败后从省城回到那小山庄,当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面对尚未成年的儿女,他放心不下呀。大姐早早退了学,在家帮助父亲干农活。父亲病重期间,大姐对父亲那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留住父亲。1974年闰四月二十一那天深夜,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姐弟两人的哭声,惊动了街坊邻居。在伯伯伯母、哥哥嫂子们的关心帮助下,给父亲入殓下葬。从此,他躺在那亲眼看着请人制作的棺材里,被埋葬在那亲自请人用30个工分挖出的土屋里。。。一个人的经历,童年时期的记忆应该是最令人难忘的。如今,年近半百的我,一生中经历过不少坎坎坷坷,但是,那8年的农村生活,对我来说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2012年6月6日

聚合标签:优秀祭文

有用+1! ()

文章评论

    共有条评论来说两句吧...

点击排行

本站推荐

[!--temp.k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