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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父亲的记忆——陈莹

管理员2020-02-02【丧葬文化】人已围观

  对父亲的记忆

  陈莹

  前言

  爸爸离开我们已经一年多了,又到了清明时节,我也将年届半百,但想起爸爸来,还总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其实还是有很多困惑,还远没有到看透世道,明白人生真谛的时候。大概是现今社会,人们成熟得过早或过晚吧。说过早,是如今知识爆炸的年代,使人们很早就接触了太多的知识;说过晚,是现在代际时间拉长了,心智成熟明显比知识增长的慢。

  年龄大了,记忆力自然也在衰退,但总是会想起过去的事情,也确实应把它们记录下来,以免哪一天真的记不起来了。

  一

  回想起来,对爸爸最早的记忆,还是在那个砸烂封建迷信的年代,大概是1967、68年的时候,我也就是四、五岁。可能妈妈那时还是在北关的淮中上班,我是跟着爸爸在城里的一中住的。当时是住在靠近城墙内河的平房里,感觉应该是东西向的房子。房子后窗外就是内河,还能看到金水桥,据说是当年包公铡陈世美的地方,那里的水草被血染了,至今都是红色的。记得有一年发大水,河水拍到了后墙上,就有人直接从窗子里伸出鱼竿钓鱼。

  已记不清那时候家里还有没有请保姆带着我,反正是有一天,我去了保姆杨嫂(妈妈对她的称呼,我是喊她‘Dada’)家院子里玩。杨嫂家离一中不远,也就是出校门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她丈夫是在一中食堂做饭,她的儿子大不了我几岁,这可能是我要去的原因吧。那时候经常听到的歌谣是,“锵锵锜锵锜,逮着老蒋玩把戏”,在街边上经常会摆着从人家里抄出来的神像,已记不得是什么神了,也可能小时候根本就不认识,只记得小神像都是黑黑的,难道是灶王爷经年累月被烟火熏黑的。

  记忆中那是一个清冷的上午,不知道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玩。院子里有一条小狗,黄黑色的,两三个月大小。不知怎么搞得,小狗咬了我手一口,肯定是我惹着他了。手掌心被咬了一个口子,已记不得口子有多大,伤口有多疼了,反正我是没哭。只是心里害怕,我又淘气了,大人会怎么吵呢。到中午了,吃饭还是要回去的。爸爸是不会做饭的,那时是在学校食堂吃饭,我把手缩进袖子里,生怕被爸爸知道。可想而知,那样的姿势肯定是很别扭的,爸爸一眼就看出了问题,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回答了什么也记不得了,只是没敢说是被狗咬了,爸爸好像也没有吵我。

  记得还有一次,可能是妈妈要去淮中上班,我非要跟着去,或者不让妈妈走,结果妈妈还是走了。那次我可能是闹得比较厉害,被爸爸夹在胳肢窝下揍屁股,好像是当时哭得很响,最后被隔壁的老师救下了。后来爸爸哄我,给我吃了颗糖,讲了拇指姑娘的故事。

  这也许是我对爸爸最早的记忆了,住在河边平房时的故事。那时的我一定是认为爸爸是非常严厉的,是令人生畏的。现在想想,其实爸爸没那么可怕,只是太多的时候不苟言笑罢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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